“夕…你”馮溫遠看著馮夕。
“你…你沒睡著嗎?”馮夕有些錯愕,這時馮夕想起了什麽,一看表,發現是十二點,於是她急忙去接了杯水給馮溫遠遞了過去。
馮溫遠喝了水,似乎心情平和了很多。
“夕,你剛剛,做噩夢了嗎?”馮溫遠有些擔心。
馮夕搖了搖頭,笑了笑:“沒事,以前經常會夢到的,習慣了。”
“你是夢到了媽媽嗎?”馮溫遠又問了一句。
“別了。”馮夕的神情有些抵觸。
馮溫遠立馬閉了嘴。
當年馮溫遠看到事故現場的時候,傅言已經被放了救護車,而陶紫還沒有,馮溫遠隻看到涼在血泊奄奄一息的陶紫,還有在一旁嚇得嚎啕大哭的馮夕。
所以他一直以為,是馮夕胡鬨,害死了陶紫,所以至那以後,他非常討厭馮夕,可是他卻根本不清楚事情的真相。
而當年馮夕太了,再加驚嚇,所以她也不清楚是怎麽回事,雖然以後的日子裏,這件事情會經常出現在她的夢境,但可能由於是自身機能的保護,她從來沒有想起過夢裏男孩的名字和長相。
時間過去了這麽久,這個夢還是如同一個枷鎖一樣的牢牢地牽製著馮夕,以至於每次夢到的時候,她都感覺到一陣惡寒。
馮夕不想再和馮溫遠多糾纏這件事情,因為馮溫遠的斷章取義,她這麽多年都沒有好過過,所以她不想聽馮溫遠廢話,於是在馮溫遠睡著以後,邊走出了病房。
心情鬱悶的馮夕選擇了去外麵走走,夜晚的氣很涼爽,風很輕柔,馮夕沿著街道慢慢的走,夜晚的城市依然是燈火通明,似乎大家都在享受著夜晚的美好,可是馮夕卻是一個旁觀者。
走到心購物大街,雖然已經淩晨一點多,但是人流量還是不少,很多人結伴出來玩,馮夕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突然笑了起來,每個饒生活都看起來那麽生機勃勃,自己的生活,為什麽看不到光亮呢。
馮夕又走到了自己經常去的那家酒吧,在門前駐足了很久,最終她還是選擇了進去。
“夕?好久不見啊。”酒吧裏還是那群狐朋狗友,看到馮夕,都圍了來。
“哇,夕,你這和傅言在一起了,徹底成良民了呀,這都半年多沒見過你了,一次還是偶遇的。”
“是啊,夕,怎麽不來了呢?大家一起玩多好啊。”
馮夕看到熱情的人們笑了笑:“今這不是又找大家來玩了?這前那段時間家裏有事,也沒鼓,今和大家玩個儘興!”
“好嘞,喜歡夕這個樣子。”
“來來來,給夕那個酒杯,滿滿。”
“來來來,夕,我乾了啊,你隨意。”
馮夕笑著:“我也乾了。”
對於馮夕而言,這樣的生活是真的放鬆和舒服,之前傅言一直不讓自己再來,雖然當時答應了覺得沒什麽,可是事後發現,沒有這種生活的人生真的壓抑。
馮夕在酒吧一夜狂歡,因為馮夕來,所以大家嗨了很久,知道淩晨才散夥。
馮夕被人抬著送回了錦繡山莊,一睡不醒。
馮新偉給馮夕打了無數個電話都沒人接,於是急忙跑去了醫院,發現馮夕真的不在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