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勾起薄唇,深不見底的雙眸冷冷的看著桌子上的玻璃杯,笑了一聲,之後,對著保鏢開口,“知道了。”
好奇怪,到底他們在些什麽,最主要的是她對這些事情很好奇,心裏直癢癢。
保鏢點頭,往外麵走去。
“怎麽不喝了?不好喝?傅言將冷冷的神情收起,下一秒柔光四射的望著馮夕,看著她那張把心裏想的所有都表現在臉上的表情,他淡笑,故意問道。
“啊?”馮夕啊了一聲,沒想到她竟然表現的那麽明顯,呼了一口氣,這才開口道:“誰我不喝了。”
心裏雖然好奇的要命,可是想要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卻怎麽也不出口,隻好端著一杯牛奶,往薄唇邊上湊。
傅言將手上的餐具放在桌子上,往馮夕的身旁走去,一隻手撐在桌子上,俯在馮夕的耳邊,熾熱的氣息噴在女饒耳邊,輕聲道:“很好奇嗎?”
手緊握著手上拿著的玻璃杯,心裏咯噔了一下,他怎麽會知道自己很好奇?眼睛轉悠了兩圈,想要離他遠一些,可是卻沒辦法往外麵走,因為這個男人將自己圈在懷裏,要是自己外後靠一點的話,他就會往前移動一點。
這讓她根本就無法好好的思考好嗎。
看著著女人這可愛的模樣的傅言,薄唇微勾,露出了邪魅的笑,隻是卻什麽也沒。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馮夕嘟著嘴,開口道:“我才沒有好奇呢,而且你那隻眼睛看到了我很好奇的。”
“算了,既然你不想知道的話,那就算了,本來我好想告訴你的。”傅言的聲音很輕卻摻雜了邪魅的氣息。
額頭還纏著繃帶,黑色的秀發和白色的繃帶形成了很大的顏色差別,沒想到竟然會這麽刺眼。
傅言將手從桌子上抽離開來,直起身,慵懶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淡淡道:“還疼嗎?”
他很後悔,那沒有好好的保護她,沒有提前去她的學校,要是快幾分鐘的話,她現在應該也不用遭受這種事情的吧。
馮夕搖了搖頭,手撫在自己額頭上的繃帶,知道他的是什麽,低低道:“已經不疼了,況且現在也已經沒有什麽問題了。”
聽著女人那低弱的聲音,傅言隻覺得心口隱隱作痛,看著她柔弱的樣子,他伸手輕輕的撫在她光滑的額頭上,輕聲道:“沒事就好,記得以後無論發生什麽,都要好好的保護自己。”
正要開口,門外走進來了秦書海,他依舊是穿著白色的外套,看起來還是一如既往的整潔,肩上挎著一個藥箱緩緩的走進來。
“老大。”秦書海走到傅言的身前輕聲喚了一聲之後,才看向馮夕,低低的開口道:“馮姐,昨晚上身體有什麽不良的反應嗎?”
呆呆的看了眼秦書海,繼而搖了搖頭,臉不似昨晚那樣蒼白,隻是還是有些病態,“昨晚睡下之後並沒有想要嘔吐的感覺了,反倒是一覺睡到亮。”
“那就好。”秦書海知馮夕對有些藥是十分敏感的,所以昨晚他在給她配製藥物的時候,都十分的警惕,低聲道。
不知道他們到底在顧慮些什麽,隻是覺得他們的對話都好奇怪,難道她的身體真的有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