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之後,喬欣走到桌子的一邊,將桌子上放著的東西狠狠的甩在地上,碰的一聲,在安靜的房間裏回響著。
過了幾秒,又冷冷的笑了一聲。
馮夕,別以為這次你能成功的逃過一劫,下次還會有這麽僥幸的機會。
*
第二,馮夕再次從床上悠悠的醒來,花板上的顏色還是一如既往的白,房間裏麵的布置不再像第一眼看的時候,那麽陌生了。
她從床上做起來,可剛一起來,皙白的被子從胸前滑落,皙白的肌膚上布滿了星星點點的吻痕。
好痛……
頭好痛,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腦袋像是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起來,纖細的手放在自己的頭上,輕輕的拍了兩下,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肥胖的臉上還有一條很長很恐怖的刀疤的男人,將自己壓在身下。
然後……
為什麽會不記了?
自己身上的痕跡是不是那個看著就想倒胃口的猥瑣的刀疤男弄上的?
手緊緊的抓住胸前的被子,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為什麽自己會想不起來?
紅唇輕咬,清透的臉蒼白如紙,眸色暗淡,不會的……
不顧身上傳來的酸痛,手抓著蓋在胸前的被子,往浴室跑去。
麵對著鏡子,苦笑了一聲,馮夕斂下眼中暗淡的眸色,不可能發生那種事情的,現在自己還在傅言的別墅裏麵。
就明,她並沒有被任何人玷汙過。
懷著僥幸的心理,馮夕不敢往壞的方向想。
可心裏的想的往往和自己所做的不一樣,往往是相反的。
馮夕將手緊抓著的被子放了下來,往浴室的位置走去,將花灑轉到最大的冷水的地方,整個人都被冷水打濕。
仿佛隻有這樣,她才會覺得安心。
她自嘲的笑了一聲,明明昨早上傅言就已經給過自己一個教訓了,為什麽現在自己還會犯這麽低級的錯誤。
要是被人玷汙聊話,那……
一個可怕的想法從她的心裏柔然而生。
冷水從上而下衝刷下來,手在身體清洗著,力道之大仿佛要將身體的每一塊肌膚都搓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