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鬨鐘被人拿了起來。

緊接著是溫寧掛在床頭的挎包。

第二天早上。

咚咚咚!

“小溫,七點過兩分了,該起床了!”

張嬸的聲音夾雜著鍥而不舍的敲門聲。

溫寧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應了張嬸一聲,張嬸聽到她的聲音,在門外露出放心的表情,道:“行,你先換衣服,我去樓下準備早飯。”

昨晚溫寧特地跟張嬸打過招呼,早上七點幫忙叫她起床。

她怕鬨鐘出問題,所以拜托的張嬸,可沒想到鬨鐘還真出了問題。

她一邊疊著被子,一邊視線漫不經心地往葉巧床邊瞥了眼。

昨天下午她就測試過,鬨鐘是沒問題的,昨晚上她明明也調好了鬨鐘,可早上到點了,鬨鐘居然沒響,誰動的手腳不言而喻。

溫寧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這筆賬她先記下了。

整理好床鋪,溫寧從衣櫃裡挑了身襯衫長褲換好。

襯衫改過,掐腰收緊,特彆顯腰身,褲子不緊不鬆顯得兩條腿纖細修長。

換好衣服,溫寧走到書桌前坐下,對著鏡子將自己一頭黑亮的秀發紮成兩根辮子垂在肩頭,辮子上粗下細,上鬆下緊,比傳統的麻花辮要洋氣許多,兩邊發尾的地方紮著紅色小蝴蝶結,是張嬸用碎布頭給她縫的。

收拾完,她抓過床頭掛著的挎包出門,下樓。

洗漱一番,溫寧坐在了餐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