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祁光回來了,衣服裡不知道抱著什麼,好像做賊一樣!
他來到秦遠麵前,打開衣服,從裡麵取出一個包裹。
“都在這裡了……”
秦遠一看,都是祁延年的物品。
比如他的綬帶,他的發簪,他的錦衣,以及束帶等等。
秦遠眼前一亮!
“好,有勞了!”
“殿下,您要這些做什麼,您可千萬不要讓其他人看到這些,不然我會被父親打死的!”祁光再三囑托,有些擔憂。
他想不通,秦遠要這些乾嘛,這些也不值錢,還不如多要一些金銀。
所以越是這樣,他越不放心。
秦遠沒有明確告訴他,笑道:“我自由安排,你先回去吧。”
“那殿下,您什麼時候再給我一首詩?”祁光趁熱打鐵,問道。
秦遠心裡冷笑,這家夥,這麼怕自己不給他詩?
“你剛剛才公布一首詩,過些時日再說吧,不然你一天一首絕句,誰都懷疑你。”
“是是,那殿下我先回去了?”
祁光也覺得是這個理,點頭然後趕緊回去了。
不管怎麼說,他的目的達到了,秦遠不會告訴文帝了,至於秦遠以後會不會給自己作詩,他沒想這麼多。
祁光走後,秦遠看著眼前祁光的父親,太尉祁延年的綬帶這類,露出狡詐的笑容!
“嗬嗬,不讓彆人看到怎麼行,我要讓整個朝廷的人都看到,不然,我要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有了這些,太尉府,就可以為自己所用了!
此時,禦書房。
文帝正在這裡,跟一眾心腹大臣,商量著目前的局勢。
一個下人跑進來,跟門口的高公公耳語了一些,高公公把他打發出去,來到文帝麵前。
“陛下,謬親王那邊出了點事……”
文帝臉色一變。
那廢物,又出事了?
“事情就這樣吧,明日鮮卑使團來後,我們儘量不要觸怒他們。”
他連忙擺了擺手,讓其他人都出去了。
“是!”其他人恭敬領命,就退了出去。
他們都出去後,文帝才向高公公詢問了經過。
高公公把今天,祁府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文帝。
文帝聽完,臉色好像苦膽破了一樣綠:“什麼?那首白日依山儘的詩句,那逆子竟然當眾說是他作的?”
“對,他還說,祁光是偷了他的詩。”
“丟人現眼,真是丟人現眼啊!!!”文帝都快被氣的吐血了,恨不得把秦遠拉過來恨恨痛扁一頓。
他是個什麼德行,自己還不知道嗎?
這種名聲也往自己身上攬?
還嫌彆人笑他笑的不夠?!
而且,還是在那種文人墨客的堂會上?
最關鍵的是,他都準備去封賞祁光了,這逆子竟然這時候做這些事!
這不是打他這個當老子的臉?!
“陛下,不過後來,謬親王又做了一首詩。”高公公低眉順眼道。
然後,他就把秦遠那首一覽眾山小的詩句,告訴了文帝。
文帝聽完,眼睛瞪的好像駝鈴一樣!
“這,這是那逆子作出來的?”
“的確是謬親王當眾作出的。”高公公笑道。
文帝思索了一下,馬上就知道了,肯定是秦遠找人代寫的詩。
他對這個兒子還是很了解的,給他一輩子,他也寫不出這詩的一句。
“罷了罷了,這也可以堵上那些書生的嘲笑了吧。”文帝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