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無福消受(1 / 2)

薛大伯母進門,薛老爺子思索片刻看向薛喻。

“你若真做了此事就趁早認下,免得連累薛家和你爹娘。”

大伯母又接話道:“薛喻,為著你被休棄的事,你爹娘已經在祠中罰跪兩日,難道你還想連累他們被趕出薛家不成?“

“你說什麼?”薛喻蹙眉起身,爹娘被罰跪祠堂?這事怎麼沒人告訴她?

難怪昨日她回府爹娘不曾尋她,她原以為是爹娘惱她,暫時不想見她,便想著先安頓好自己和阿妮再去請罪,沒想到竟是被罰了。

看見薛喻著急,大伯母露出幾分得意,她譏笑開口,“你要是執意嘴硬不肯認下此事,鬨到衙門到時候你爹娘哪還有臉活下去?”

“祖父,你快勸勸堂姐吧,她再執迷不悟將軍可不會善罷甘休的。”

薛知柔也在拱火。

章均衛眼神一沉,腦中還想著那句‘送到衙門淩遲也不為過’,立刻將目光移到門口。

薛老爺子見此,也看向門口站著沒有進堂的衙役,立刻重重哼聲,怒目而瞪道:“薛喻,外男和產業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祖父,當年孫女出嫁,章家便是連花轎都沒有,隻雇一輛板車潦草迎親,當時您氣得讓我從側門離開,此事您可還記得?”

薛喻提起往事,章均衛餘光瞥見衙役好奇側耳,頓時覺得臉上無光。

“夠了!你如今還提過去的這些事做什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還不趕緊把她押到衙門,好好查問此事?”

章均衛最不願被提起的,就是過去一窮二白看人臉色的日子。

兩個衙役得令,這才進堂。

薛老爺子無奈看向薛喻,“罷了,你且去吧,隻是從今日後你們三房不再是薛家人。”

“官府拿人也得有理有據,我且問二位官爺,代人行商可觸犯律法?”

薛喻冷靜看向衙役,衙役對視一眼紛紛搖頭,“自然不算。”

“當年章家貧窮至此,我為供養全家替人跑商購置店鋪賺些贏利,何罪之有?”

薛喻反問,衙役點頭,“自然無錯。”

她挑眉看向章均衛,章均衛握拳,道:“你既得賺銀子,為何未給將軍府置辦田產基業,反而這麼多年始終給那個野男人購置產業?

以此為由,衙門自然也可以盤查你與那人的關係。”

章均衛說完瞪向衙役,他可是四品將軍,這些衙役居然不向著他說話?

衙役也明白他的意思,當即轉身對薛喻說道:“若盤查對方並非是正經生意人,那將軍府所告便可判。”

薛喻客氣的點頭,“我知道,不過我也有證據可述清為何將軍府毫無產業的緣由。”

眾人看向她,薛喻繼續說道:“衙門自可派人去查,這些年將軍府在京中各大名鋪每月花銷幾何,流水似的銀子花出去,我便是想置辦,也心有餘而力不足,掙得那些錢還不夠填補家中花銷,而且章家還要我供養族老。”

章均衛心中一緊,沒想到薛喻留那麼多欠條竟是在此處防著他。

“官爺,薛喻若挪了基業,她每月有多少銀錢又有誰知道?依我說還是要查她和那個野男人究竟是何關係,且為防止串供,應當暫時將她關進大牢。”

薛知柔輕飄飄的開口,章均衛立刻勾唇附和,“沒錯!本將軍現下不想追究錢財基業,隻想捉奸。”

薛喻勾起幾分譏諷笑意,“我還從未見過哪個男人,這般迫不及待想給自己戴綠帽的。”

“如此,我二人隻能請夫人你跟我們去衙門交代一二了。”

衙役拱手,他們對薛喻還算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