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臥室裡。
一對男女糾纏在一起,滿屋都是曖昧的氣息。
“景琛,再來一次。”
身下的女人仿佛累極了,臉上透出過度運動而呈現的潮紅,可那雙纖纖玉手卻仍勾著身上的男人不放,像個攝人心魄的妖精。
“狐狸精。”
男人看著女人臉上透出的媚色,那雙平日裡透著冷意的桃花眼滿是被欲望支配的欲色,被女人的一舉一動牽引著,深情得仿佛在看全世界最珍貴的珠寶。
隻有在這種時刻,許念初才有被愛著的錯覺。她需要永無止境的親密,需要確認陸景琛是真的愛她。
“老公這就滿足你。”
都說男人隻有在事後才最好說話。
許念初強撐著不讓自己暈死過去,待到陸景琛徹底儘興,饜足地靠在椅背上,眉眼完全舒展開,高挺的鼻尖上掛著一滴汗珠,微微喘氣,半垂眸看著許念初。
許念初自下而上看著他,被這強大的荷爾蒙震懾住了,心砰砰直跳。
“怎麼還沒睡?不夠累啊,妖精。”
陸景琛半眯眼看著她,嘴角勾起一個微微的弧度,驚心動魄的容顏,許念初覺得他才像個勾人心魄的妖精。
許念初順勢勾上他的肩,柔弱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景琛,能答應我一個請求嗎?”
許念初試探性地問。
“你想要什麼?”
沒有人能拒絕女人的主動,陸景琛感受到懷中的柔軟,開始心猿意馬地胡亂摸索。
許念初努力忽略那雙在自己身上不斷遊走的手,大著膽子問:
“景琛,明天的婚禮,我能一起去嗎?”
沉默半晌。
許念初感受到身下的軀體逐漸變得僵硬,心下一沉,不自然地直起身,果然看見陸景琛的臉色一下冷了。
許念初的心一下子就慌了,急忙解釋。
“景琛,我不去了,你彆生氣。”
“許念初,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長記性。”
男人冷冷撂下這句話,徑直甩開許念初拚命挽留的手。
“不!景琛,我錯了,你彆走!”
他一步也沒停頓。
滿室的曖昧頓時變成了令人尷尬的冷寂。
許念初低頭看了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無力地躺倒在床上。
又是不出所料的答案。
次日清晨,許年初渾身酸痛地醒來。本想下床,“嘶”地一聲,從大腿根初傳來的酸痛感讓她幾乎下不了床。
許念初回到床上緩了緩,才顫顫巍巍地扶著腰慢慢走到浴室。
一下樓,許念初就被電視中播放的畫麵吸引住了目光。
江城有兩大姓,分彆是陸顧兩姓,陸家縱橫商界,幾乎壟斷了整個江城的財政。而顧家深耕政界,如今顧氏子女個個在政界混得風生水起。陸顧兩家交好百年,不僅在江城隻手遮天,放眼全國也是手眼通天的存在。
陸氏人丁興旺,可不管底下的人如何爭得頭破血流,陸老爺子唯一承認的繼承人隻有一個,那就是陸景琛。
不巧,許念初便是這未來江城主人陸景琛的妻子。
而電視上播報的正是陸景琛表弟陸景源和顧家小姐顧柔的婚禮。
許念初垂眸看著,想到了昨晚陸景琛冷淡拒絕自己的樣子,心情難掩失落。
結婚三年了,自己始終不配在眾人麵前以陸太太的身份自居。
調整好心情,許念初繼續盯著電視屏幕。
婚禮之盛大,令人瞠目結舌。
這不僅是陸顧兩家的喜事,也是整個江城的大事。電視上的頻道全都為這對新人的婚禮進行現場直播。
許念初看著電視屏幕,幾乎入了迷。雖說婚禮主角是新郎新娘,可媒體的鏡頭幾乎都投向了陸景琛。
陸景琛穿著低調,隻坐在前排角落,明顯是不想搶了新郎新娘的風頭,可隻坐在那裡,就讓人移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