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陳楚楚的水平很高,作為新時代的醫生,紮針的技術真的很好。
她隨便拍了拍他的手背,拿起針頭,排完空氣,對著裡頭的靜脈一針頭下去,成功連接。
連痛感都沒有,難怪之前他睡著沒反應。
調整好滴水次數,觀察了一下針孔位置有沒有充斥空氣腫脹,隨後撿起地上的衣服走了。
傅浩喆全程沒吭聲,就靜靜地瞧著,不是瞧陳楚楚,而是瞧著彆處。
他不想看見這個女人,等她走了,關上房門,才將視線投放到輸液的手背上。
之後拿起床頭櫃上的大茶缸,一口一口地喝著水。
水裡放了糖還加了鹽巴,甜甜鹹鹹的,她說這是生理鹽水,必須補充。
因為傷情嚴重,加上高燒後的疲倦,他迷迷糊糊地開始休息了。
此刻,鬼鬼祟祟的餘小燕一直在病房門前徘徊,終於瞧見陳楚楚走了,瞅瞅走廊四處無人,她輕手輕腳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怕被傅浩喆和其他人認出來,她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和帽子。
睜大的眼睛,走路的姿勢,說話的聲調,惟妙惟肖地模仿陳楚楚。
彆說生著病的原書男主傅浩喆了,就算是其他醫生護士都免不得會迷糊認錯。
大晚上的來這裡跟傅浩喆“幽會”不符合規定,可她又按捺不住自己這顆蠢蠢欲動的心。
理了下前世的思路,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強大了。
家裡所有人都是高乾,隨便一個拎出來,都是叫得上號的大人物,經常出現在電視新聞裡的那種。
他們結婚到離婚,他根本沒跟她提過自己的家庭情況,害她以為他是個孤兒呢。
隻有無父無母無背景,才會沒頭沒腦地折騰。
直到後來陳楚楚嫁給他,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她真是後悔死了。
餘小燕默默地坐在一旁,盯著傅浩喆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
這麼好看的臉,隻有她才能摸,彆人根本連碰都不能碰一下。
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傅浩喆,卻聽見門口有腳步聲傳來。
她一害怕,縮回手,躲進了一旁的窗簾後邊。
陳楚楚進來查看滴液情況,傅浩喆雖然對她沒個好臉色,但該有的流程不能馬虎。
身為值班醫生,醫護人員,最基本的職業操守還是有的。
檢查完,看了看床上熟睡的男人,陳楚楚歎了口氣。
好在她不是原主,不會傷心難過,不會跟男主發生什麼,更不會有什麼彆樣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