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媽給爸爸生了個兒子,她在家裡更沒啥地位,幾乎可有可無,是個小透明。
後來她長大了,讀高中住校,寒暑假自己掙學費。
考上大學,同學們家家都辦升學宴,就她沒辦。
她自己爭氣,去了京都醫科大學讀書,成了外科有名的“楚一刀”。
沒想到玩一次漂流,眼睛一睜一閉,她成了小說女主,還遇上了一個蠻不講理的男主,找誰評理去?
穿個炮灰女配,說不定還能打足雞血翻身逆襲,可自己偏偏穿個女主,乾脆擺爛吧!
她從來沒有被人愛過,還是一個恐婚族,不想摻雜其中很正常。婚姻,愛情,在她眼裡一文不值。
因為父母離異,因為從小不被待見,她再也不想走進婚姻。那就是個可怕的修羅場,而她,是彆犧牲的那一個。
書裡的餘小燕是個惡毒女配,為了得到傅浩喆不擇手段。看今晚這架勢,估計她和男主的好事快成了。
希望這對夫妻在她穿來之後,能和和美美,幸福一生。
君子有成人之美,她就算不是君子,是個小女子,也要有此美德。
她是陳楚楚沒錯,跟書中的陳楚楚個性不同,根本不是同一個人。她不希望餘小燕跟傅浩喆離婚,更不會做人繼妻。
餘小燕走後,她才慢慢出來,怕出來早了嚇著她。
回到辦公室,瞧著亂七八糟的,開始動手打掃。
她喜歡乾淨整潔的工作環境,亂糟糟地看了心情很不好,必須把所有的東西都分門彆類地放好,才覺得心裡舒坦。
衛生搞完,覺得滴液的時間差不多了,走進傅浩喆的病房,將針頭拔了。
熟睡的傅浩喆醒了過來,看了她一眼,沒吭聲,又看了看輸液瓶。
陳楚楚的夜班值到此刻,基本上就不用來病房了,隻要等著早上交接班就行。
看他臉上的氣色,燒已經完全退了。
“你的衣服晾在走廊上,你的人來了去收一下。”說著話,陳楚楚將一根體溫計遞給傅浩喆,“塞進嘴巴舌頭底下,測量一下體溫。”
傅浩喆沒二話,接過來,塞進嘴裡。
陳楚楚將輸液瓶什麼的先拿出去,一會兒進來收體溫計,登記好刻度就行了。
瞧著她出去的背影,傅浩喆感覺很奇怪,漫漫長夜這麼好的機會,她居然白白錯過。
三分鐘時間到,陳楚楚麵無表情進來,拿出體溫計看了看,隨後在本子上登記。
“目前體溫恢複正常,沒什麼大礙。”
說完她又要走,傅浩喆趕緊說了一句:“謝謝!”
陳楚楚沒留步,對著身後的他擺了擺手:“不用客氣,你是病人,我是醫生,為你服務,都是應該的。”
瞧著她離開的背影,現在他有點看不懂陳楚楚的操作了。昨天死乞白賴要爬床,還是有人的白天,到了晚上,她反而偃旗息鼓了。
難道他白天更有魅力?晚上就從精神小夥變糟老頭子,入不了她的眼?
真搞不懂這小姑娘在玩什麼新花樣,不管怎麼玩,他都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