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兔子剪了毛,還是卷毛兔麼?
寧媛拿手肘搗了他胸口一下:“嗯,你不懶,你給我烘頭發呀!”
榮昭南把大毛巾鋪在自己腿上,示意她躺在自己膝蓋上,挑眉:“躺下來。”
寧媛一愣,看了看大門,有些猶豫:“阿婆......”
“阿婆和老爺子帶著阿黑和阿白去操場遛彎,沒那麼快回來,你洗澡的時候,他們才出去。”榮昭南說。
寧媛這才放心地躺在他膝蓋上,忽然抬起大眼睛瞧他:“從來沒有男人給我擦過頭發。”
上輩子,她記得自己也是嫁人之後,為了方便做家務,剪了短發。
李延是打死都不可能幫她擦頭發、烘頭發的。
榮昭南慢條斯理地拿帕子給她揉著潮濕的發尾:“衛恒也沒給你擦過?”
寧媛想了想,有些奇怪:“好像很小的時候有過吧,記不清了,可大哥也不算男人吧?”
這句話不知道怎麼就取悅了榮昭南。
他清冷的眼底閃過笑意,一邊擦著頭發一邊淡淡地道:“以後,我要在的話,就幫你烘頭發。”
寧媛心裡暖暖的,伸出手,指尖纏住他的長指,軟聲問:“真的?”
榮昭南微微彎起唇角,略低頭:“嗯,我喜歡你在我身上,散著頭發的樣子......”
比如,一絲不掛的兔子姑娘。
卷曲的長發流淌過酥軟胸前與纖細的後背,跪在他身上眼神迷離的樣子,漂亮得厲害。
寧媛一呆,小臉瞬間漲紅,羞惱地伸手要去撓他:“你......真是......正經不過一秒!”
溫馨不過一秒,他就會把氣氛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