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鬨開後,張玉蓮也被男人逼著離婚,成了整個鳳鳴鄉的笑話。
這一世,張玉蓮沒害她,但淩槐綠卻不會留著張玉蓮這樣的人在醫院。
實在是這女人心太毒,為了調進縣醫院工作,利用自己醫生的身份,背地裡騙親戚家的女孩去打點關係拉皮條,害過的人不知有多少。
淩槐綠見幾人鬨的差不多了,才假裝發現衝過來:“外婆,你咋樣了?
天啦,你腿不會又傷著了吧?
醫生,醫生!求你們快給我外婆看看啊!”
張玉蓮抬腳要走,又頓住了腳步,低頭看了眼淩槐綠,眼裡閃過不悅。
這小姑娘長得也太過狐媚了,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趙老太疼的掐淩槐綠胳膊:“賤蹄子!你死哪兒去了?沒看我被人欺負啊!”
淩槐綠疼的眼淚大顆大顆的落;“外婆,是我不好,我....我去打水了,想給你擦身子,哪曉得.....”
旁邊老太太看不下去,將趙老太手給扯開:“我說,你彆太過分啊,你這外孫女一來就給你換床單洗衣服,又去給你打熱水。
可比你那隻曉得睡覺吃飯的老兒子強多了。
雖說外孫女是彆家的,可你也不能偏心偏的沒了邊兒是不是!”
趙老太覺得一定是淩槐綠故意跟人訴苦,敗壞她小兒子名聲,惡狠狠瞪了淩槐綠一眼。
死丫頭!回去再跟她算賬。
醫生過來又是一番折騰,重新給老太太把夾板上好。
“大娘,你可不能再亂動了,再動骨頭錯位,這輩子都彆想好了!”
淩槐綠收拾垃圾出來,路過產房門口聽到裡頭產婦一聲接一聲的叫喚。
張玉蓮端著搪瓷缸沒好氣罵道:“叫你媽啊!你跟男人高興的時候,咋不想今兒的事?
不要臉的東西,這會兒就曉得疼了?
再叫就滾出去,回家叫接生婆給你接生。”
產婦叫喚的聲音漸漸小了,變成了壓抑的哭泣。
門口的漢子搓著手,臉色難看來回走動,也不敢過去問一聲。
張玉蓮出來倒水,恰好碰上了扔垃圾回來的淩槐綠。
“小姑娘你來!”張玉蓮將淩槐綠帶去了她的辦公室:“你家那老婆子,讓你受委屈了吧!”
她說著從抽屜裡抓了一把糖給淩槐綠。
淩槐綠眼尖,看到糖果袋子下麵,還放著一遝子錢。
她低頭雙手擰在一起,聲音如蚊子:“張醫生,我...我外婆不準我吃彆人的東西!”
張玉蓮不由分說將糖塞她手裡:“大姐給的,你怕啥,你外婆要敢說嘴,我罵她去!”
淩槐綠眼眶瞬間紅了,急忙用袖子去抹眼淚。
張玉蓮瞧著她那臟兮兮的袖子,眼裡鄙視藏都藏不住,可一看小姑娘那白皙的小臉,碎花襯衣下的胸,又多了幾分笑意。
“你哭啥呀?這糖還苦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