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德音正在呈九十度彎腰給他鋪床榻,不防備他來這麼一下,哎呦一聲,往前栽了過去,整個人趴伏在了褥被上。
隨後,背後重重的如同壓了個大山一般!
那大山腰上還杵著一個定山鐵杵!
謝德音臉頰微燙,剛要抬頭,肩膀上傳來一陣疼痛。
原是身後那狗男人隔著衣服咬了她一口!
“王爺......”謝德音吃痛求饒,聲音刻意軟綿無骨。
周戈淵鬆了口,卻滿心的鬱鬱。
“少來,本王想什麼你知道,還要留你嫂嫂與你同宿,本王看你就是成心的!”
謝德音聽著他滿身怨氣的抱怨,偏偏此時被重如山的身子壓得動彈不了,隻能好話哄著他。
“王爺冤枉我了,自棲蘭小築一彆,阿音也想王爺想的緊,隻是嫂嫂她確實是有事,我大哥哥做了糊塗事,被外麵不知什麼身份的女子纏上,惹得嫂嫂傷心,這個時候,我怎麼忍心撇下嫂嫂。”
周戈淵才不管謝家發生了什麼事,聽她也想自己了,便提要求道:
“那等會你嫂嫂睡了,你來本王房間。”
“王爺......”謝德音軟聲求著,兩個房間這麼近,若真是這邊發生什麼,他那動靜,怎麼可能不驚動嫂嫂,“嫂嫂待我如親妹親女一般,她此時這般傷心,我卻與王爺在隔壁做這等事情,阿音心裡難受,王爺疼疼阿音,且饒我這回,下次定然如王爺所願,王爺想如何便如何......”
周戈淵聽著她說想如何便如何,想到在棲蘭小築時的第二回,他想試試曾在萶宮上看過的一式,說與她聽,她如何也不肯答應,此時便借機提起,附耳在她耳邊低語。
謝德音一聽,當即咬著,麵紅耳赤的搖頭。
周戈淵索性耍賴。
“那本王便不放你回去!”
他現在便是不使力,她也動彈不得。
謝德音隻覺得這人真的是座大山!胸腔的空氣都快沒了!
“王爺......我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嘛!”她氣的掙紮,“王爺快起來,我喘不過氣了!”
周戈淵得了承諾,這才欣然起身。
謝德音大口喘氣坐了起來,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便該讓朝臣都看看王爺此時無賴的模樣,看王爺如何馭下!”
周戈淵不以為意,撩袍蓋住腰間的失態,悠哉道:
“馭朝臣和禦女人又不同,本王麵對著他們和麵對著你,如何能一樣?”
謝德音不與他講這些歪理,將湯婆子放好後準備離去,周戈淵不舍她這麼走,便拉住她問了問鄭氏的事情。
“你大哥嫂嫂怎麼了?”
說起這個,謝德音歎了口氣道:
“都怪我大哥!過年那幾日應酬多,過了年便是春闈,許多的學子都怕誤了趕考,提前入京。因為都是各地青雲書院的,大哥將其安頓在京中的書院中。想著他們背井離鄉在長安過年,那幾日便常去青雲書院。也不知怎地一日飲多了酒,午後在書院歇息了一會,醒來後身邊竟有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與他相擁而眠。.
事情發生後,大哥竟然瞞了嫂嫂,那時候陸元昌剛回府,他見我事兒忙,竟然也沒跟我提起,隻花錢打發了那女子。沒想到今日那女子鬨上門來,隻說那日是大哥哥強迫於她,如今她失了清白,要謝家給個交代,若是謝家不給交代,便報官去了。”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