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死了,她又活了(1 / 2)

池音死了!

死前滿腦子想的都是如果人生能重來,她再也不要遇見傅正初,如果遇到了,那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傅正初,你的心好狠啊!

我為什麼要遇見你?我為什麼會喜歡你?!

在這裡,死一個人是最常見的事情。死了,屍體喂狗或是用來替那些人辦事,總之屍體不會完整。

可是,池音的屍體卻被帶回國內,安安穩穩地埋在墳墓裡。

陸佑城親自為她雕刻了墓碑上的字。

在思忖著要刻什麼字時,向來殺伐果斷的他在反複糾結猶豫,最終,雕刻——

“陸佑城愛妻池音之墓”

“池音,原諒我的自私,我想要你做我唯一的妻。”

池音死後一年,傅正初與蘇帆死了!

陸佑城將池音墓碑上落的灰擦拭乾淨,吻了吻“池音”二字。

最後,他靠著墓碑,有些疲倦地閉了眼。

……

“池音,該你了。”一道洪亮的男聲將池音喚醒。

“啊?”池音些許疑惑。

老天爺唉,這是給她乾到哪來了?上天堂了還是下地獄了?

夜色彌深,周圍路燈亮著星星點點的光,來客身穿禮服舉杯行走在綠茵地上。而他們一群人正坐在室外的長桌前,麵前擺滿了酒,貌似在玩什麼真心話大冒險。

可她不是死了嗎?

“怎麼回事?一到你就犯迷瞪,你這腦袋是用來顯高的嗎?”傅正初說完,還嫌棄地反手用指骨扣了扣池音的腦門。

言辭犀利,是這個傅正初沒錯了。

池音有點懵逼,腦門還有些疼。

“姐姐,這次不難為你,你就說說你的初吻是給了誰。”對麵一道有些柔和的聲音傳來。

池音的大腦空白一瞬,看向對麵時,看到蘇帆正好好地坐在那裡,當年在她臉上和腿上留下的傷都不在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還用問嗎?她就初哥身邊一舔狗,肯定把女人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了初哥嘛。”

“唉,不對,她是舔狗,可初哥可不是垃圾桶,什麼人都收的。”

“嗯,有道理。”

這些話,聽著莫名有些耳熟。

池音偏頭瞧了眼坐在她身邊的傅正初,看到他正含情脈脈地看向對麵的蘇帆。

這場景太熟悉了!

想起來了,是七年前,她與傅正初的訂婚晚宴!

桌前的幾人大多是傅正初的兄弟,又或者是蘇帆的追求者與朋友,他們自然是向著那兩位,完全不顧這場宴會的女主角。

而池音是圈內出了名的舔狗,彆人把她當玩笑看,圖個樂趣。

她身旁,傅正初的視線始終放在對麵,就連他的語氣都透露著絲絲玩味:“嗯,不是什麼人都配得上我的。”

對麵蘇帆紅了臉,低下了頭,嬌羞的模樣,輕聲開口:“你們彆再打趣姐姐了,今日是姐姐的訂婚宴,你們這樣說,姐姐會不高興的。”

蘇帆是池音後媽的女兒,也就一直叫著池音姐姐。

“這有什麼?這樣的話我們沒說夠,她也早就聽煩了吧?”

“哈哈,她有什麼不高興的?我看她能坐在初哥身邊,心裡估計都快樂死了。”

傅正初貌似很享受周圍人的巴結,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冷嘲暗諷著池音,他心情不錯。

“哦,初吻啊,嗯……貌似給了一條會咬人的小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