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柱隻感覺身子都快要散架了,躺在地麵上起不來,隻好哀嚎著。
“哎呦喂,救命啊!”
溫如風臉色冰冷,目光及其陰沉,將角落的繩子拿起將他的手腳綁在一塊。
特地在外找了個推車,直接就將他丟在了推車上,動作一點都不輕。
見此,南晚意心中略微有些詫異,還未開口詢問,直接男人淡淡開口說了句。
“這個人平時作惡多端,千萬不能放過他,直接告到李隊長那去吧!”
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以後還得了呢。
孫大柱正想要說話,突然之間嘴邊就塞了一塊巨臭的抹布,熏得他快要翻白眼了。
溫如風推著推車一路走到李隊長的家中,李隊長套了件衣服便走了出來,一看見孫大柱,頓時眉頭緊皺。
“這是怎麼回事?”
平時這潑猴乾的混事就不少,恐怕這一次也沒乾什麼好事兒。
溫如風眼神中帶著幾分戾氣,隨後將事情前因後果都說了一個遍。
“李隊長,你看一下該如何處理吧!”
這事情可非同小可,如果要是讓他得逞了,這一百張嘴都說不清。
南晚意本就是備受矚目,如果真載到這混小子的手上,他這個大隊長可就沒臉麵對所有知青了。
李隊長氣得臉都綠了,立即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混犢子,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這年頭女同誌的名聲尤為重要,若真是被他給玷汙了,那也隻能嫁給他,或者是孤寡一輩子。
可這名聲終究是不好聽,反倒是男人沒事。
孫大柱嘴上的抹布好不容易吐了出來,被罵的也不敢還嘴,但是完全看不出任何懊悔的神情,反倒是帶著幾分嬉皮笑臉。
“隊長,你就彆生氣了,我知道錯了,下次肯定不敢了。”
簡直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南晚意冷吭一聲,目光極其的冰冷,說話的言語當中都帶著幾分堅定。
“李隊長,孫大柱這分明就是耍流氓,我要報警,讓警察處置!”
以往其他婦女受到了欺負的時候,自然是不敢吭聲,就怕自己的名聲受損。
可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如果要是錯過了,恐怕下一次極其難有。
孫大柱原本嘻嘻哈哈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有幾分慌張,連忙趕緊求饒。
“這個事都不能怪我呀,你千萬不要報警啊,這一切都是李紅霞那賤人故意害我,是他來找我,讓我來找你!”
這要是真報了警,那他這輩子都翻不了身了,這哪能接受得了?
李隊長表情依舊非常嚴肅,冷聲開口道:“這話可不能亂說,難不成你有證據?”
畢竟有口說無憑,最近村子裡麵亂的很。
李紅霞確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可這事兒呀,三言兩語也說不清。
畢竟也當了這麼多年的大隊長,總不可能因為誰的一點言論就輕易聽信。
孫大柱聽到這事當然著急,即使被綁著,也要奮力的坐起來,神情極其激動。
“當然是那個賤人說的呀,她還答應我事成之後給我一個月的糧票,所以我才鬼迷心竅,想乾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