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幸運的令人嫉妒。
江綰神色冷冷的看著沈天晴,示意月嫂小心一些,不要讓沈天晴碰孩子。
“你來乾什麼?”
沈天晴勾唇,“我來看看你。”
“我們倆還真是有孽緣,都是江家人,都嫁給了傅家的兄弟倆。
我小月子剛做完,你又坐起了月子。”
江綰目光平靜,言辭發泄一般,刻薄至極,
“你可不算什麼江家人,傅青隱和傅青陽隻是堂兄弟。
我是生孩子正常坐月子,你是被你老公推倒流產,我們完全不是一碼事。”
這些天不管是娘家還是婆家,大家說話做事都有些小心翼翼。
江綰的情緒憋在心裡,還要在他們麵前裝作沒事人一樣,避免他們擔心她。
她這樣一個缺愛的人,在懷孕沒有孕期反應,她都覺得有些遺憾,不能在這樣一個名正言順的時候恃寵而驕,讓身邊的人更關心她更愛護她,讓她沉浸在所有人的關愛當中。
而現在江綰完全不希望他們這樣關愛關心她,這樣隻會讓敏感的她更能意識到傅青隱回不來了。
她有靈泉能養身,卻還是整宿整宿的睡不著,唯有看著小平安時,貼著小平安的臉蛋時,才能控製住如潮的思念和痛苦。
在她身體極好,精神卻時不時崩潰的煎熬下,沈天晴送上了門。
沈天晴臉色陰沉下來,看著一旁的月嫂,“你出去吧!”
月嫂雖然才來,但她已經意識到雇主家裡誰能做她的主,所以她看向江綰。
沈天晴惱怒道:“我還使喚不動你了?”
江綰麵無表情地刻薄道:“沈天晴,這是你家嗎?
你是把傅青陽的臉皮揭下來貼在你自己臉上了嗎?
你們夫妻共用一張厚臉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