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山眉心攏起,“您和父親......”
沈怡打算他的話,“無論你父親和沈娥眉如何,我和你父親是斷然不會再在一起。”
江文山沉默下來,良久後說道:“這件事你要告訴父親嗎?”
沈怡沒有回答,反而問他,“你了解沈娥眉嗎?這件事你認為沈娥眉還有可能告訴彆人嗎?”
沈娥眉的話,她不相信,不代表彆人不相信。
實在是他們兩人婚後關係,一個繼子,一個繼母,一個屋簷下,年紀相近,本就是需要避諱的關係。
沒事都有人嚼舌根子揣測出事來,更彆說他們之前確實是有關係,一旦他們之前的關係曝光,江文山沒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江文山搖頭,“這種事她不會告訴彆人,她不是那種輕易相信彆人的人,對任何人都有防備。”
沈怡沒有對此說什麼,反而問他,“當年她說你弟弟推了她,她才會小產,這件事是不是她算計的你弟弟?”
江文山:“我不知道。”
沈怡仍然讓他回答,“你認為有可能是她算計你弟弟嗎?”
江文山頓了頓,“有可能。”
沈怡深吸一口氣,“她為什麼要算計你弟弟?”
江文山沉默許久,“她認為父親更喜歡江大衛,所以她覺得趕走大衛,江家就是我的。”
沈怡目光銳利的如刀光一般盯著他,“你事先知道嗎?”
江文山這次回答得很果斷,“我事先並不知道,而且我清楚自己的身世。
我當時從未想過父親會讓我繼承家業,我最大的威脅不是大衛,而是我不是父親的兒子。”
“我當時也在父親麵前給大衛求情了!”
“大衛被父親趕走這麼多年,其實不光是因為沈娥眉沒把握好分寸導致往後不能生養。
最大的原因是大衛燒了父親的書房,燒光了您留下來的所有......東西,包括照片衣物,那些都是父親珍藏的東西,我保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