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你竟然男扮女裝騙我兒子娶你進門!”
“你和金家什麼關係?你是不是金家派來害我兒子的?”
陸青州本想說些什麼,但聽到父親後麵的問話,臉色也冷了下來。
阮芙被陸父踹了好幾腳,吃痛地佝僂著身體,赤紅著眼睛,喉結滾動,狼狽之意閉眼都沒壓下去。
陸父到現在心裡還有一種荒誕之意,饒是他這樣沉穩的人,也被逼得失態親自動手起來,
“你說!你到底和金家什麼關係?你男扮女裝接近我兒子!騙我兒子!金家到底想乾什麼!”
阮芙被踢得吐出一口血來!
陸青州拉住了父親,“爸,我來問吧!”
麵對陸青州,阮芙被陸父拳打腳踢都沒流出眼淚的他,此時卻是無聲地在落淚。
陸青州把人從地上扶坐了起來。
陸母激動得想說什麼,卻被陸父攔住,把阮芙逼急了,不管不顧說了些什麼出來,青州就完了!
陸青州沉聲道:“你是金家派過來接近我的人?”
阮芙自知已經瞞不下去,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陸青州麵色黑了下來,“為什麼?”
阮芙又吐出一口血來,慘白的嘴唇帶著鮮紅的血色,他知道他是在問他為什麼背叛他,但他沒有說是自己為了什麼,而是說了金家為了什麼。
“為了賭牌。”
東南亞地區要想開賭坊,必然就得有賭牌,有了賭牌才能開賭坊。
賭牌一直都在陸家的人手裡,陸家也將上方打點得很好。
而這兩年賭牌花落誰家有了變動,不再默認是陸家的賭牌,而是五年一次競標,勝者就能擁有賭牌。
金家為的就是獲得陸家的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