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他讓天晴回家,補償了哪些東西?”
沈娥眉心情更鬱悶惱火了,“他沒有提,但按照他的說辭是不會再給天晴什麼補償了。”
沈年一腔怒火猛地竄到了眉心,“我女兒喊了他二十多年的爸!孝順了他二十多年!他轉頭就打算把我女兒淨身出戶?”
沈娥眉捏著眉心,“天晴和傅青陽的事惹怒他,再有二房江綰他們夫妻的火上澆油,江北笙現在都沒對天晴消氣。”
沈年心中暗罵江北笙一家子都不是個東西!摳門吝嗇的老渾蛋!
“不管怎麼說天晴當了他二十多年的女兒,他不能沒有一點補償!”
“你當年那麼年輕就跟了他,又因為他兒子壞了身體不能生,他欠你的!”
“天晴不是他親生的,他可以自食其言,說趕出去就趕出去!
如果是他親生的,他能趕走?就算是趕走也不會吝嗇到這個地步!”
沈娥眉眼底神色陰婺,如果天晴是江北笙的親生女兒,就沒有這些事了。
“江北笙不會是因為江大衛去坐牢了,就覺得江大衛當初做的事一筆勾銷了!”
“說不定他還覺得二房現在的情況都是因為你,當初要不是你,他也不會把江大衛趕去了京都......”
沈年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氣憤地在客廳裡來回走動,罵罵咧咧了半天。
“你之前就不該算計江大衛去貪汙!二房不出事,江北笙就不會心軟後悔把怒氣發泄在天晴身上!”
沈娥眉氣得麵色鐵青,“你這是在怪我?怪我不該給我失去的孩子報仇?怪我算計江大衛牽連了天晴?”
沈年想也不想地吼道:“你確定你那孩子是他的?你確定你那孩子你敢生出來?”
沈娥眉臉色巨變,渾身發抖,“沈年!你在放什麼狗屁!”
沈年也知道說錯了話,但都這一步了,他也不裝傻了,“你和江文山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沈娥眉眼底深處陰婺猙獰,神色冰冷地看著他,“我和江文山能有什麼事!”
沈年見她不見棺材不落淚,直接說道:“你當年下鄉回來之前在鄉下交往的知青就是江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