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你們不是有意的,奶奶受傷也不嚴重,當時可能就是閃到了腰,休息一會就好了。”
江蘭茵將一切都美化了,將江野和江籬遭受的不公平待遇無視了,勉強給沈娥眉搭上一層遮羞布。
沈娥眉眼裡的冷色被撕開,露出了溫柔之色,從江蘭茵給的台階上走了下來,
“蘭茵說的沒錯,我大概就是閃了一下腰,可能當時不能動顯得嚴重一些,實際上休息一會就好了。”
這個台階也隻有二房的人給才有效果。
沈娥眉母女看著江蘭茵的眼神也跟親近了一些。
江老爺子沉著臉說道:“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都彆再提了!”
江籬江野兩人還坐在地上,原本他們配合著江綰,他們馬上就能揭穿沈娥眉的真麵目,就能打沈娥眉母女的臉!
說不定,他們還能將當初爸被趕走的事情弄清楚!
沈娥眉能冤枉他們,也能冤枉爸。
但一切大好局麵在江蘭茵開口之後就改變了。
周遭或同情,或諷刺,或看笑話,或看小醜似的眼神將他們身體中柔軟滾燙的內臟刺得鮮血淋漓。
江乘風強忍住當場提出搬出老宅的話來,如果這麼一說,無疑就是對老爺子的處理有意見。
在無依無靠的現在,江乘風不敢得罪老爺子,隻能打落牙齒和著血吞進肚子裡。
江老爺子打發走其他人,隻單獨留下了江綰,
“我以為你剛剛還要給他們出頭。”
江綰睫毛濃密纖長,眼底凝著一層平靜無波的水色,“我不是給誰出頭,我隻是合理地提出質疑和意見。”
至於結果,反正都是他們自己承擔。
江老爺子沉吟道:“你懷疑當年你爸的事也是類似今天這種情況?”
江綰眼中微光閃爍,隻要老爺子對沈娥眉做的事心知肚明,她今天就沒白跑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