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給她普及了什麼是艾滋病,眼下外界普通人對艾滋病最普遍的想法就是臟病,就跟古代的花柳病一樣。
閆芙蓉倒抽一口冷氣,臉上瞬間就綠了。
江綰還在說:“媽,這次真的是幸虧有你在!”
“你不知道,江珊的刀子上帶著她自己的血,如果這刀紮在我自己身上,現在得了艾滋病的人就是我了。”
最後江綰沒什麼感情地說道:“我真是太感激您了!”
閆芙蓉在江綰的一番感謝中,大腦像被火車一樣況且況且況且得碾過去了......
人被江綰感謝得昏過去了!
江綰挑眉,有她這個女兒,算是閆芙蓉的‘福氣’!
第二天
江綰身邊就跟著一個退伍女兵,名字叫王瓊花。
江綰也接到了江乘風電話。
江權要組局專門請江綰夫妻吃飯賠罪。
江珊的事,他必須得給江綰一個交代。
江姍雖不是江權的親妹妹,但江綰是因為好心提醒他,
從而導致了後麵一係列的事,導致了江綰的生母傳染了艾滋病。
不是專業人士,哪怕知道艾滋病隻要避開那幾個途徑就不會傳染人。
但這種病還是讓人心惶惶,不願意接觸,隻想離得遠遠的。
江綰一如既往地沒有讓傅青隱一起去江家,但她帶了瓊花。
大概是因為閆芙蓉倒大黴的傳染了艾滋病,陳娟的心情特彆的好,麵癱的臉竟然也不明顯了。
如果不是笑起來的時候,臉上肌肉歪嘴明顯,她現在怕是笑得不行了。
江綰來的時候,除了雙胞胎,其他人都在場。
陳娟一直有意識地把雙胞胎從這些事裡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