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蘭茵說你是在利用秦文芳!”彆晚晴道。
江綰神色平淡道:“能被利用,證明她有被利用的地方,有些人連被利用都沒有資格。”
彆晚晴;“......”
奇奇怪怪的話,但聽著還真特麼有些道理!
“最近江蘭茵又鬨幺蛾子了!”她道。
江綰:“有關傅青隱?”
彆晚晴驚奇,“你又知道?”
江綰似笑非笑。
雖說有些事情還沒發生,但對她來說已經發生過了。
一個人可以換了丈夫,可以換了家庭,可以換了家人,換了朋友......但唯一一樣東西她換不了,那就是她的本性。
彆晚晴嘲笑道:“現在不少人都在為她可惜,可惜她換了親事,那麼一個金龜婿被她放炮了。”
“不過她對外說你和傅青隱已經離婚了?”
“真的是他們傅家過河拆橋?”
江綰神色複雜地問:“如果我說我主動提的離婚,你相信嗎?”
彆晚晴頓了頓,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相信,但彆人肯定不相信。”
“你真的離婚了?”彆晚晴神色嚴肅起來。
傅家真卸磨殺驢了?
江綰:“......沒有,不過我和他衝喜結的婚。
我們兩人沒有感情基礎,互相也不了解。
若是日子過得不開心,離婚也正常。”
她打了一個預防針。
傅家對她好,她也不想傅家壞了名聲。
兩人說話的時候,火車站裡江綰的養父母一家子從火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