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瓊臉色難看又嚴肅,他們這些人說話的時候,江綰就不該在場。
她給柳嵐麵子,沒有趕江綰離開,可對方似乎給臉不要臉。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
如關昕所說了,柳嵐是老糊塗昏了頭了,相信一個鄉下丫頭的挑撥,反而不相信他們這些幾十年的老友!
江綰提醒對方,“這兒是我的家。”
看在婆婆麵子上,她已經很給對方麵子了。
汪瓊可這麼認為,她生氣地質問,“柳嵐,你是昏了頭了?你沒看出來她在挑撥你和關昕的關係?”
江綰笑了,“出事的不是你兒子!躺在床上神經受損的也不是你丈夫!
所以你才能這麼道貌岸然,慷他人之慨地對彆人家的事指指點點!
至於說挑唆,你剛好說反了!
她看不起我的出身,挑唆我婆婆的時候,我可是親耳聽到的!”
汪瓊氣得站了起來,指著管江綰,怒視道:
“沒教養的東西!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江綰盯著汪瓊的手指,“手指著彆人的教養?”
汪瓊心中的憤怒直線上升,但又自持身份,不願和一個農村來的潑婦對罵,拉低自己的層次。
“這個農村野丫頭因為聽到關昕的幾句實話,就報複關昕,挑撥你們的關係,現在她還敢當麵來罵我!”汪瓊怒聲向柳嵐控訴。
柳嵐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綰綰,來者是客,你要講禮貌。”
柳嵐像教訓孩子似的,講了江綰幾句,有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