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江綰在給他唱歌聽的時候,傅青隱再次握住了她的手。
江綰下意識看向傅青隱,同時要抽出手來。
但抽不出來,她的手被傅青隱牢牢地掌控在手心裡。
“你又能動了?”
現在的江綰已經不再想著去告訴紅姨和婆婆了。
江綰:“你現在疼不疼?”
傅青隱心裡一片溫暖,軍人的承受力和忍耐力要遠勝於普通人,傅青隱更是如此。
這種疼痛從他成為植物人之後,時不時的就會來一次,他早已習慣,現如今也不過頻繁了一點,他也能承受。
江綰的關心和心疼卻像止疼藥一樣讓他止疼,讓他的專注力全部都在她的身上。
江綰無奈道:“你是不是可以鬆開了?”
再不鬆開,她手心都要出汗了。
傅青隱說不出話,但他用行動力告訴她,他不鬆開。
江綰以為他不能自控,抓住手邊能抓住的東西,直到力竭才會自然而然地鬆開。
兩人都挺會腦補的,都能邏輯自洽地替對方想理由找借口。
忽然,樓下傳來了紅姨的叫喊聲。
江綰要下樓,這時她輕鬆地從傅青隱的手裡抽出了手。
果然她的手心都出汗了。
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心裡的汗,江綰才下了樓。
“紅姨,什麼事啊?”
紅姨招呼江綰去了後院。
關著小黑和小白的籠子裡,小黑四肢僵直倒在那裡,仿佛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