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甚至懷疑上輩子秦母摔成了高位截癱的事裡麵也有江蘭茵的手腳。
秦母癱瘓之後,她的日子確實是更難過了。
江綰冷笑,秦家人裡頭算起來也隻有秦墨為能拿捏幾分江蘭茵。
秦墨為一旦不在,秦家其他人在無底線的江蘭茵跟前根本就不夠看。
一個人一旦無底線,防不勝防,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這位鄭同誌,你在哪個廠上班?”江綰心裡有個懷疑需要證實一下。
她逼江蘭茵嫁到秦家,是讓他們互相折磨,不是讓江蘭茵掌控秦家人過好日子的。
一方壓倒性的勝利破壞平衡,不是她想看到的。
江蘭茵臉色一變,正要給鄭剛使眼色,卻發現江綰擋在了她麵前,擋住了她和鄭剛的交流。
鄭剛看不到江蘭茵的臉色,心裡還有些顧忌。
鄭母有心炫耀,直接說了出來。
江綰笑了,上輩子秦文芳嫁給鄭剛的時候,江父的紡織廠已經破產了。
鄭剛後來換了工作,還有意隱瞞了在江父廠裡工作過的經曆。
否則她不會不清楚鄭剛在江父的紡織廠裡工作過。
“我姓江,是鄭剛同誌所在紡織廠江廠長的親生女兒。”
“這位是江廠長的養女。”江綰直接將江蘭茵從旁觀者的立場上拽了出來。
秦母一聽鄭剛居然在她親家廠裡上班,頓時腰杆子直了起來!
鄭母還真不知道這一點,色厲內荏地說道:“你說你們是你們就是了?”
江綰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兒子不認識我,也該認識江蘭茵吧?
江蘭茵以前可是經常去廠裡,紡織廠的人隻要不是新人,沒見過她的人應該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