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來得怎麼了?種地的怎麼了?
你父母沒有種過地?你公婆沒有種過地?再往上倒騰一輩呢?
改革開放才幾年,就養出你這麼個東西出來了?”
徐媽媽臉色難看,“你怎麼說話的?你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知道不知道我公公是誰?”
江綰打量她,“聽你的說法,你公公肯定不是種地的了,腳上的土也洗乾淨了!
我倒真想聽聽,什麼樣的大人物竟然這麼瞧不起種地的農民!”
牛爸爸一聽對方上綱上線,話題不妙,立即打斷他們的對話,
“小江同誌,這兒這麼多人,為什麼都對你有意見,我認為你這個同誌是要反省一下的!”
江綰毋庸置疑的說道:“你對我有意見,那是你的問題,你們都對我有意見,因為你們互相認識,是一丘之貉呀!”
這些人麵麵相覷,他們還真是互相認識,頓時各自臉色都有些精彩起來!
牛爸爸臉色十分難看,若是對方不講理,他還能說她是胡攪蠻纏。
偏偏對方說的雖然是歪理,但......還真不能說沒道理!
有時候能讓人道歉的不會是道理,而是——身份。
他們能仗著身份不講理——恃強淩弱!
江綰自然也能以彼之道還之彼身,所以她搖來了婆婆。
柳嵐從辦公室趕來花了大半個小時。
江綰打電話的時候,隻告訴婆婆兩個崽在幼兒園出事了。
柳嵐來的時候,急匆匆的,身上還穿著製服。
“綰綰,怎麼回事?”柳嵐被帶到葵花大班,抬手阻止了其他人跟她說話,直接問自己的兒媳。
江綰眼眶一紅,眼淚瞬間就滾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