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秦墨為時不時地被江父和江母問上幾句,說上幾句話。
江綰完全被忽視,沒有人問她在傅家的情況,現在的情況。
對於這種氛圍,江綰習以為常。
要說現在她因為惡劣的態度和脾氣在江家還算是有點存在感了。
曾經他們的眼裡可都沒有她的存在,把她當空氣一樣無視。
飯後,江母見江綰不動彈,隻能自己收拾碗筷。
現在江父和江乘風都回來了,江蘭茵自然要表現了,要幫江母收拾桌子。
今天是江蘭茵的特殊日子,江母怎麼可能讓江蘭茵乾活?
讓江蘭茵嫁給秦墨為這種人,她已經夠心疼了,怎麼還舍得讓她乾活。
江蘭茵從江家嫁出去了,但婆家日子太難熬,她更要和江母打好關係了。
和江綰的撒手不管相比,江蘭茵的勤快實在是太讓江母心疼了。
女兒嫁出去就是彆人家的人了,這勤快......看在當媽的眼裡,都是一種被動的心酸的成長。
江母被江蘭茵輕而易舉地拿捏了,兩母女親近的一塊去了廚房。
江綰神色嘲弄,江蘭茵收個碗筷,江母就心疼得不行。
她在家的時候,乾活都乾成老黃牛了,也沒見江母心疼心疼她。
她有些好奇,等江母知道江蘭茵是江父私生女的時候,她們還能不能繼續的這樣母慈女孝。
江父和秦墨為在院子裡麵說話,江蘭茵和江母在廚房。
隻剩下江乘風和江綰在客廳。
原本今天江蘭茵回門的日子,江乘風麵對江蘭茵和秦墨為夫妻本該是身心受創痛苦至極的。
偏偏因為江綰的存在,江乘風身心沒時間受創,全在緊張她會不會當眾要債,會不會讓他當眾丟人現眼!
“你今天來乾什麼?不就是一萬塊錢,你還怕我不還你?”江乘風壓低了聲音道。
江綰提醒他:“不是一萬,是一萬一。”
江乘風惱羞成怒,“我是你親哥,你好意思要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