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的容貌經得住挑刺,但她身上最稀奇的還是一種介於青春和成熟之間的複雜多重的氣質。
那雙美麗的杏眼中綻放著青春的光彩,眉眼之間卻流露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故事感。
江綰來的這幾天,歌舞廳白日的營業額翻了幾倍。
終於在第五天的時候,辛理坐在了她的麵前。
“有興趣在歌舞廳駐唱嗎?”辛理開門見山地問。
一個女孩子大白天不上班,跑來歌舞廳。
不是家境好的大學生,就是無業遊民。
江綰沒有直接答應,“你覺得我唱得好嗎?”
辛理掃了一圈歌舞廳晚上才能看到的客人,“不錯。”
唱得好是重要,但也不是最重要。
重要的是她長得好看,唱得好聽,身上又有故事性,拿捏住了客人的好奇心,這就是吸引客人的點了。
“你是學生嗎?”辛理問。
如果是學生,隻能兼職,他可以壓不少價。
江綰歪了歪頭,反問他,“我像嗎?”
辛理希望她是學生:“看著年輕。”
因為江綰出手闊綽,願意來唱歌,可不一定願意來上班。
所以辛理開出的薪水不低,一百八一個月,往後客人點歌的錢對半分。
“你有什麼條件,也可以提。”
對方不缺錢,應該就不會在薪水方麵斤斤計較。
隻要不提再加錢,辛理覺得自己還是好說話的。
江綰一臉思量之色,“我現在確實沒有工作,但家裡管得嚴,晚上不方便出來。”
辛理臉色嚴肅起來,歌舞廳生意大頭在晚上,如果對方晚上不能來上班,能賺到的錢賺不到,就是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