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誌,我當時離開也不是逃逸,我離開的時候秦墨為人還是好好的,還能跑,還能說話。
我因為趕時間,沒有時間送他去醫院,給了他五百塊的賠償。
我還讓我朋友江蘭茵送他去醫院治療,能做的我都做了。”
傅家請來的律師在一邊補充,“在這場事故中,首先得看雙方身份行為對事故發生的作用,以及過錯的嚴重程度,來承擔同等責任或次等責任......”
......
病房裡
秦墨西氣得半死,明明是他們撞傷的人,卻因為他們請了律師,竟然說他們在這次事故中隻是次等責任!
“他們有錢了不起啊!哥!我們也去請律師!”
秦墨為臉色陰沉又冷峻,腦子格外的清醒冷靜,
“我們再請律師也不會比他們請的律師更好。”
秦墨西急了,憤然開口:“那總不能就讓他們欺負吧?”
“大不了就去找江綰,讓江綰當證人,證明當時那個姓傅的就是故意撞你的!”
秦墨西眼珠子一轉,發現他還真是想到了一個不用律師也能勝過對方的好辦法。
秦墨為垂下眼簾,眸色如烏雲一樣層層疊疊,為自己的無錢無勢,為自己的無能為力。
病房外傳來皮鞋達達的腳步聲,兄弟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江蘭茵敲了敲門進來。
來之前,她從傅青陽口中知道秦墨為說話不算話,竟然又去報案了。
她心裡是不痛快的。
作為男人,難道不是應該一口唾沫一個釘子?
“墨為哥,你怎麼樣了?”江蘭茵坐到了病床邊,關心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