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錢是不可能給的,他留下她七個月,不是讓她再拿他的錢給賭場。
薑綰沒糾結,信任也是一步步來,不可能一蹴而就。
她豎起手指說道:“第二個條件,你不能限製我的自由,我要自由出入。”
喬連成以為她又要去賭場,眸底劃過了一抹譏諷:
“隨你,你又不是坐牢,我不會限製你的自由。”
“隻是,家屬院有自己的規矩,晚上十點之前你必須回來。”
薑綰爽快地答應:“沒問題,規矩我肯定會遵守的!”
“第三個條件是什麼?”喬連成繼續問。
薑綰搖頭:“暫時沒有了,想到再說!”
喬連成不再多說,上了小床睡覺。
薑綰這會想到了平安:“我暫時不走了,平安是不是要接回來!”
喬連成皺了皺眉頭,聲音冰冷地道:“暫時不必,平安的事你不用管!”
薑綰哦了一聲,猶豫了一下道:“我說這話你不會信,不過我還是多嘴一句,那個江雪不是好人,她教平安罵人!”
喬連成的眸子在黑暗中晃了晃,這一點他也發現了,孩子還小怎麼能教罵人!
改天得教育教育平安。
不過這些話不能對薑綰說,他淡漠地嗯了一聲,便不再出聲。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屋子裡,正爆發了一場大戰:
“哥,你是不是有病啊,那個女人什麼樣子你不知道嗎?”
“她就是個賭徒,她好不容易同意離婚了,你居然不讓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