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呼吸有些急促,盯著項風。
“鎮龍閣!江東項家!還有趙氏後裔!還有那位小帝佬!嗬嗬,這幫老東西隱忍多年總算是要露出獠牙了!”
在老人身邊還坐著一個女人,看起來四五十歲的樣子,穿得很樸素,眉心有一顆紅色的小痣,眉宇間帶著一股子殺氣。
“秦老這是知道點什麼嗎?”
老人重新身體癱在椅子上,一副半死不活的狀態看著下方比賽,“玉蓮師太來我們這裡,不也是知道了一些東西才來的嗎?”
“帝佬早在十年前就布局了,我們不得不防!”
“我們?擔待不起!帝佬那種人我惹不起!你彆拉上我!
當年你玉蓮師太和中州的那幫人,帶著三教九流眾多龍首齊聚一堂圍困帝佬師徒的時候多風光,現在怕帝佬秋後算賬,又來了這裡?”老人言語譏嘲。
玉蓮師太笑道,“秦老,我若是沒記錯的話,長生會的六巨頭都私下找過你吧?”
秦老眼睛再度睜開了幾分,“玉蓮妹子,話不可以亂說。”
“我們合作。”
“你有什麼?”
玉蓮師太下巴挑起示意還在賽場上的澹台璿璣,“她!”
“她?”
“長生會的那位巨頭不是一直靠著采陰補陽之術續命嗎?我這個徒弟,可是一個完美的爐鼎!把她獻祭給那位巨頭,那位巨頭肯定會很開心!而我隻要尋求庇護!”玉蓮師太臉上看不到絲毫波蘭。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養了二十幾年的徒弟說賣就賣。”秦老言語間譏嘲更甚。
玉蓮師太對秦老的譏諷充耳不聞。
“那位現在對采陰補陽的女子有了很高的要求,最次也是小宗師,不然不夠他采補幾次,用著麻煩。”
“放心,我徒弟的實力,你且看著!”玉蓮師太自信道。
看台上。
剛才項風打沈浩博的這一幕發生的太過於突然。
所有人都以為沈浩博是一個半步大宗師,完全可以吊打那個十八線小門派的側臉普信男。
誰能想到。
這個鎮龍閣的青年竟然也是一個半步大宗師。
觀眾席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裁判也過了半天才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