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不是說好了要合夥做生意,你們早一日搬過去,生意也能早一日做起來,唉,最近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我也是太缺錢了。”
江采月冷笑,“國舅還真是坦誠,不過我初來京城,人生地不熟,國舅就硬要與我合夥做生意,我又怎知國舅就信得過?別到時賺了銀子國舅又要欺我是外鄉人了。”
蘇興言道:“賢弟,你這話說的就傷人了,我蘇興言是什麽人?整個金池誰不知道,是做那種沒道義的事情的人嗎?再說,我昨日送了你那兩桶酒多少銀子?若不是為了表示我誠心,以及賠罪,換了誰舍得幾百兩幾百兩地往外送?你這樣就是小人之心了。”
見蘇興言惱怒了,江采月便適時地道:“若依蘇兄所言,倒是嶽某的不是了,不過,與蘇兄合夥做生意……我這心裏還是不安,要不這樣,我還是租你的鋪子,咱們隻算租金算了。”
蘇興言卻搖頭,“不成不成,我就是看好嶽兄了,若你的鋪子賺錢,我們就五五分賬,若是不賺錢……就依嶽兄之言,隻算租金吧。”
江采月瞠目結舌,似是不敢相信蘇興言如此無恥。蘇興言說完之後卻甚是得意地點頭,“嗯嗯,這樣算很好,嶽兄就別推辭了。”
“無恥!”江采月一甩袖子上了馬車,車裏的玉香和戚南琴也齊聲罵了句:“小人!”
蘇興言得意地大笑幾聲,惹來路人幾道鄙夷的目光,他卻全不在意。
旁邊角落裏,兩人拿著紙筆不動聲色地在冊子上記下一行字。
蘇興言沒有跟來,陶九送江采月等人過來,雖然嘴上沒說,但上午跟了江采月一路,陶九等人都猜到江采月不認路,怕她再迷路,親自送過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