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讚同,“我之前也去過一間叫盛豐樓的酒樓點了兩個他們那裏的招牌菜,不說南北差異,若是沒有我空間裏的食材,單是做出的菜味咱們就萬萬比不得,可開食鋪也不能太張揚了,空間裏的食材也不好拿出來的太多,就衝這點,咱們做吃食就沒勝算。”
戚南琴倒吸一口涼氣,“乖乖,你拿咱們的手藝和盛豐樓比?那天下的酒樓都關門好了。”
玉香偏著頭問:“盛豐樓很有名嗎?”
“很有名嗎?嗬嗬,那是太有名了!我小的時候常隨你們的外公來金池,那時的盛豐樓就已經是傳承百年的老店了,雖說過了二十多年,想來也不會差的太多,你拿盛豐樓的菜來比較,金池大多數的酒樓都得關門。”
江采月終於放下心了,果然不是玉香的廚藝差,而是盛豐樓的太好了,既然如此,或許她們可以賣包子,畢竟玉香的包子可是一絕,再加上空間裏的食材,生意不會太差,而開了包子鋪,來這裏吃飯的三教九流都有,沒準就能探聽到想要的消息。
晚上,夥計來敲門,江采月沒給他好臉色,“大晚上有事?”
“回客官,是這麽回事,蘇國舅說白日之事是一場誤會,也是他思慮不周,為了表示歉意,讓小的來給客官送個貼子,請客官明日午時到盛豐樓飲宴。”
夥計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對,若不是他把這間院子裏住著兩個美人的消息透露出去,也不會引來之前那些事,雖說國舅不是什麽壞人,但他收了店錢,卻因一時嘴欠給客人添了這些麻煩,挨一頓打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