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郎扭頭想要向江采月介紹啟陽關的一些事情,結果就看到江采月盯著那些小房子看,臉頓時就燒了起來,卻不知要如何向江采月解釋,在他看來,江采月自小長在深宅之中,想必是不懂那些風月之事,說起這些都是褻瀆了她的聖潔,正想說些什麽能轉移江采月的注意,就聽江采月道:“你不用和我解釋,我是學醫的,自然懂得陰陽調和的道理,男人長時間沒有女人,沒準會憋出什麽病來。”
陸安郎有些傻眼,不敢相信如此通情達理的話是從江采月的口中說出,倒不是平日江采月都蠻不講理,隻是別的都好說,在這方麵若是他敢有半點花花心思,江采月絕對不會息事寧人。
可想到好歹二人也成親一年多了,從前不懂的也該懂了,尤其是正如江采月所說,她是學醫的,懂得陰陽調和。
剛要為江采月的通情達理鬆口氣,就聽江采月惡狠狠地道:“我懂得是懂得,你要是敢給我亂來,可別怪我剁了你第三條腿!”
第三條腿?陸安郎想了一會兒才明白第三條腿是哪一條,頓時整個人都不那麽好了,有種風中淩亂的感覺,雖然他相信自己不會也真沒有別的心思,可這話說的讓他略覺得疼。
江采月卻甜笑地望著陸安郎,關心地問道:“怎麽了?是之前做了對不住我的事兒,如今在反省嗎?”
陸安郎忙搖頭,江采月哼了聲,“沒有最好,不然就別怪我心狠!”
陸安郎委屈地道:“你又不是不知我對你的心意,除了你,別的女人我絕不會多看一眼。”
江采月這才滿意了,“我就是隨口說說,這不也是因為在乎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