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郎往床上一躺,甚至是苦惱地道:“你可別把我和那個金鈴郡主放在一起說,那女人……真是讓人一言難儘!”
“說說!是長得讓人一言難儘,還是人讓人一言難儘?”江采月自然相信陸安郎不會對那個什麽金鈴郡主動心,不說兩國還打著仗,就是才分開一個多月時間他就變心了?那她的眼光得多差?不過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沒準她就要拿金鈴郡主揚威了呢。
陸安郎便像倒苦水一樣和江采月訴起苦了,“我還是頭一回見著臉皮這麽厚的丫頭,雖說她把我當蘇無敵了,可哪有兩軍陣前硬要給人做媳婦的?這蘇無敵也是的,當初也沒說他這邊還有這麽個爛攤子?原本我還當她是為救她爹月波王才會如此厚顏無恥,不想我已經對她言明,月波王被押送進京了,她還是一天兩回地來叫陣,不出陣她就罵那些難聽的話,出陣了她又說那些不要臉的話,我也是服了她了。這回咱們就好好地在堡子裏住幾天,蘇無敵惹出的事讓他自己解決,實在不行就讓他把那女人娶了。”
江采月聽了微眯起眼,“你是說她言語上對你多番撩撥?”
“她把我當成蘇無敵了。”陸安郎頓時脊背一陣發寒,危機感讓他不敢替金鈴郡主說一句好話,就是蘇無敵能賣就賣了,也沒什麽好同情的。
“管他是把你當成誰,她撩撥的是你總沒錯吧?”江采月冷哼一聲,“主意打到我男人身上,這金鈴郡主是嫌命大嗎?”
陸安郎替那位金鈴郡主捏了一把汗,同時又有些小興奮,江采月因為他吃醋,這心情真是爽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