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南琴和玉香在屋子裏聽了也笑了笑,雖說在大溪村也遇到不少淳樸的人,但接觸到最後除了少數幾人,大多數還是功利心太重,但這個林河子堡卻不大一樣,好像每個人都熱情地沒拿自己當外人,雖然讓她們覺得很快就能融入到這些人中,可與她們之前接觸的人相差太大,一時還有些不大自在。
曾大哥去了不多時,再回來時手裏拎著一條鹿腿和一大塊鹿肉,另一隻手裏拎著一個好像是用獸皮製成的酒袋,看顏色新鮮的顯然這兩塊鹿肉就是剛宰殺的,而走了一段路,表麵上的血水已經有些結冰。
在曾大哥身後還跟來了幾個人,手裏都拿著東西,有人拿的是一大塊肉,有人拿著一壇酒,還有人不知拿了什麽,卻是用獸皮袋子裝著的。
曾大哥進院就嚷:“安郎兄弟,你家裏來人了,我們也沒啥好帶的,就挑著家裏最好的帶來了,也算是給弟妹和嬸子接風洗塵。”
陸安郎把寶兒交給戚南琴,笑嗬嗬地過來接東西,跟在曾大哥身後的幾人把東西交給陸安郎後,對著戚南琴就叫道:“弟妹!”
戚南琴‘喲’的一聲臊的臉都紅了,陸安郎忙道:“幾位哥哥莫要亂叫,這是我嶽母。”
這回輪到幾個大男人臉紅了,曾大哥慶幸自己之前見過江采月沒丟這個人,其餘幾人不敢正眼看戚南琴,還偷偷打量幾眼,最後小聲道:“你嶽母長得也太年輕了,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
戚南琴笑道:“我閨女都是做娘的人了,我哪能二十出頭?別在院子裏站著了,都到屋子裏坐。”
說著,將幾人讓到吃飯的堂屋。
堂屋裏倒是沒貼白紙,但牆上刷了白灰,也砌了暖牆,一進來就是一股熱氣,曾大哥就道:“你家這屋子弄的好,睡覺都不冷。早知還能這麽弄我也弄了,我娘大冬天要少遭多少罪。”
“就是啊,還是有錢人會弄,回去我也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