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皓兒雖恨不得立即就去要了宿丘縣令的命,可江采月說的也不錯,他們都沒去過宿丘縣,連縣衙在哪兒都不知道,冒冒失失就去殺人都不知到哪兒去殺。
何宏達在車前趕著車,明明是寒風撲麵,他卻早就嚇出了一身冷汗,車裏的兩個人是在商量怎麽除掉宿丘縣縣令吧?可就這樣當著他的麵說真的好嗎?是沒防著他,可他一點也不想知道怎麽辦?
要是哪天走漏了風聲,說是他走漏的,他有嘴也說不清楚,可他真不會去告密,也沒膽子去告密好吧。
回豆花店時,雖然店裏今兒也沒做生意,卻來了不少客人,原本是見他們一家回來了要來喝豆花,可見店沒開門,敲了門也說今兒不做生意,幾個人就在店門前閒聊起來,玉香見都是老主顧,便讓人進到店裏來聊,一來二去進店的人就多了,可聽說沒有豆花賣,有些人離開,有些人就乾脆坐下聊了起來,店裏還挺熱鬨。
江采月回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江采月對玉香道:“客人登門,也不能讓他們乾聊著,今日沒有豆花賣,你煮些茶水也好啊。”
玉香道:“茶水力叔去煮了,姐,你這次過去,咱們的宅子沒被燒吧?”
江采月搖頭,“沒被燒,不但咱們的宅子沒被燒,咱們縣的糧也沒事兒。”
那些自從江采月進門就打招呼的客人聽了都鬆了口氣,雖說能每天來豆花店裏吃豆花的人,都不差那一口粥,而那些粥也不是人人都能去喝,隻有家裏真吃不上頓兒的人到縣衙去登記了,縣衙也查過確實如此才可以去盛粥。
但萬一糧被燒了,那些人又沒飯吃了,會不會再讓城裏百姓捐糧?家裏是不差那些糧,可誰家的糧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被燒了就要他們捐,誰心裏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