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海媳婦也怕她回去了紀海再過來撲空,而且大晚上的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也不敢走,便點了點頭。
戚南琴給他們母子倆搬了被褥,選個間離她和江采月這邊近的房間,屋子裏麵生了四個火盆,不多時就暖了起來,紀海媳婦感慨,“這不冒煙的炭,我還是頭回見,莫不就是傳說中的銀炭吧?”
“哪是什麽銀炭,就是山上砍的樹,我姑爺自己燒的。”戚南琴自然不會說這些炭其實是用江采月從空間裏砍的一種樹,陸安郎親自燒的,自然不是外麵的炭可比,就是那些銀炭比也要差很多。
戚南琴抱著寶兒和紀海媳婦在屋子裏聊了一會兒,眼看天色越來越晚,紀海還是沒來接人,戚南琴怕紀海媳婦擔心,勸道:“你也別急,或許隻是衙門裏有案子吧。”
紀海媳婦笑道:“他在衙門裏做事,從前就時常回來晚,今年大旱,案子更多,三天兩頭不著家都是常事。我早就習慣了。”
見紀海媳婦真不像擔心的樣子,戚南琴也知道衙門裏做事辛苦,也就沒在提了。
看天色不早了,寶兒也直打瞌睡,戚南琴就告辭回去,剛走到院子裏就聽外麵有人敲門,見虎子在院子裏還撒歡兒地玩,並沒有咬的意思,戚南琴知道大概是紀海,走到門前問了句:“誰?”
紀海在外麵道:“戚夫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