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宏達苦笑,“我真沒啥目的,真是和村裏人走散了,路過那裏,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兒就被你家的兔子給咬了。”
江采月便信了他七分,畢竟這些日子在家裏還算安分,“既然真是沒有目的,你就安心住下吧,等何時無敵的傷好了,你願回家再回家。”
何宏達點頭應是,其實他真不想走,在這裏有吃有喝,雖然他做的不好吃,可能吃飽啊,蘇無敵的事兒也少,除了做飯和收拾院子,再把後院的那些雞鴨鵝和圍牆裏的虎和狼喂一下,他真沒別的什麽事情要忙,回到村子裏可就沒這麽輕閒了,看來要想辦法留下來才行。
說到那隻咬人的兔子,何宏達還心有餘悸,“那隻兔子是真肥,可上山打獵帶著兔子的我還是頭一回見著,是用來釣野獸的嗎?回來好些日子都沒見著了,不會是喂狼了吧?”
聽他問起灰子,江采月道:”沒喂狼,就是帶到城裏看家去了。”
“兔子看家?”何宏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別人家都是用狗,他們家還真與眾不同,不過想到灰子的凶悍也就釋然了,一般的狗還真乾不過它。
鑒於蘇無敵和何宏達的飯量,江采月告訴他們廚房裏的糧吃光了可以去廂房裏拿,還有後院的地窖裏也放了不少菜,肉就是掛在廚房裏的薰肉還有壇子裏的鹹肉,想吃就可以隨便吃。
那些狼就用些肉泥熬些玉米粥就成,沒有肉泥直接喂玉米粥也成,何宏達都一一記下,表現讓江采月很滿意。
蘇無敵道:“這些你就不必操心了,餓不到我們,也餓不到家裏的虎和狼,這兩日我們還商量著上山一趟,能獵些最好,獵不到也當是出去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