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郎道:“前日我去城裏時和紀大哥打聽過了,自打江家被洗劫過後,已經沒人打他們家的主意,又有紀大哥讓人幫著留心,他們家過得還成,每天森森也會去領兩頓粥,他和江老爺都靠著那些粥活命。”
戚南琴聽了有些難過,可誰讓當初是森森選擇了回到江博正的身邊?她不是親娘,總不好說得太多。
提起森森就讓江采月想到江雪巧,“你前日進城可打聽過江雪巧?”
陸安郎無奈地笑,“我一個男人怎麽好打聽別人家的女眷?不過聽說於家兒子癡傻,她嫁過去後鬨了幾次,後來也就不鬨了,也不知是認命了,還是被打怕了。”
江采月撇了撇嘴,“她是那認命的人嗎?多半是被打怕了。”
陸安郎也深以為然,“她嫁的不如意,你也該解了心頭恨,往後就不要再想著她了,大不了看她不順眼,找到機會給她穿穿小鞋好了。”
江采月故作詫異地望著陸安郎,伸手在他的臉上拍了拍,“喲,這是我相公嗎?還知道要給人穿小鞋了?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陸安郎臉一紅,抓住江采月的手,見戚南琴將臉轉向一邊,玉香也低著頭偷笑,皓兒倒是大咧咧地看著他們笑,被陸安郎瞪了一眼。
皓兒明白非禮勿視後將臉轉到一邊,陸安郎才道:“自然是你相公,別說要給人穿小鞋,前日我還見到於老爺了,多半是想通過我和縣令大人走走交情,還和我提起江雪巧,說我們兩家是親戚,他一提我就嘆氣,他提了幾句,我就嘆了幾聲,沒準此時他正後悔娶這麽個媳婦進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