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人才想到,這邊隻顧著認閨女了,把做飯這事兒給忘了,一通手忙腳亂,總算是把米下到鍋裏,之後再慢慢收拾菜,半個時辰後一桌飯菜上桌。
相比沈夫人做飯的熟練,戚南琴就有些笨手笨腳,畢竟不管在江家日子過得如何不順心,她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自然比不得做了幾十年主婦的沈夫人,反倒是江采月的廚藝讓沈夫人刮目相看,在她看來,江采月曾經也是個小姐,不過才嫁人一年,這廚房裏的活計做得做是順手。
當然也隻是順手,完全看不出有什麽出彩的地方,但人家做出的東西就好好吃,這能去哪兒說理?
一桌子飯菜做好後端上桌,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席間戚南琴認玉香做義女,縣令再次給做了見證,讓他覺得自己這個縣令做的,一會兒當媒人,一會做見證人,往後若是不做這個官了,是不是也可以再多個出路?
當然,吃喝肯定是不會忘了,誰讓這家的飯菜就是那麽好吃呢?
不單縣令吃得高興,沈夫人也吃得高興,也不知是她的心情影響飯菜的味道還是怎麽的,明明是和在家時一樣的做法,這味道怎麽就差了天上和地下了?難道往後再做飯都得先找個啥樂事兒美上一陣子?
吃過飯,眾人送縣令出村,外麵已經有二十多人和一輛馬車等候,顯然別看是縣令,這年頭也不敢獨自走在路上。
臨走之時,縣令不忘囑咐,“安郎,過幾日你再上山,再獵到啥別忘了給本官送去一些,這年頭吃肉難啊。”
陸安郎的目光就忍不住飄向縣令和跟著他來的那幾個官差手裏,兩隻燒雞都不是肉?鹹野豬肉也不是肉?還有那五隻活蹦亂跳的兔子都不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