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守一道完喜,過來拉鶯姐,“閨女,你也不小了,縣令可是大人物,過去見個禮。”
鶯姐被他拉著身子直往後躲,“爹,我不想去。”
許氏也過來攔著,“你這是做什麽?鶯姐一個姑娘家,那邊都是男人,你讓她去見什麽禮?”
沈守一道:“你這是小婦人之見,你看城中的那些大家小姐,哪個不是才名在外?那些才名是怎麽傳出來的?還不是被人口口相傳?咱們鶯姐打小就學過琴棋書畫,你不讓她出去展示一下,誰又知道沈家的姑娘不比城裏大戶人家的姑娘差?”
許氏氣道:“那你是見過哪家大戶人家的小姐家中來了男客去彈琴作畫的?你不在乎閨女的名聲,我還在乎呢。”
沈守一見說不動許氏,隻能過來拉鶯姐,鶯姐力氣不如他大,一把扳住沈雪的床欄,哭道:“娘救我!小姑姑救我!”
許氏氣的來扯沈守一,可她一個女人哪有沈守一的力氣大,被沈守一一甩,人就摔到地上。沈雪看不下去了,過來抓住沈守一拉著鶯姐的那條胳膊,照著露在外麵的手背就是一口。
大概也是氣極了,這一口咬得極狠,沈守一的手背上就有血流了出來。
沈守一疼的一抖手,鶯姐趕緊跑過去扶許氏,許氏被扶起來整個人都心如死灰了,比當初他寵妾滅妻,害鶯姐被抓還難過,畢竟那時候他表現的還像一個爹,此時卻像是要把鶯姐抓去賣了的惡人。
沈雪指著沈守一罵道:“滾出去,別臟了我屋子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