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一邊縫衣服一邊笑道:“有什麽好怕的?我們上山,把大虎小虎留下,他真敢跳,就怕有命跳進來,沒命出去。還有,洪嬸,你家兩個兒子,怕他做什麽?他不過就是欺軟怕硬罷了,敢到你家惹事,揍他就是。左右如今也沒什麽事兒,就讓長慶哥和長喜哥在家裏哪兒也不去,來一回揍一回,揍服了為止。”
洪嬸子苦笑,“我這不是也怕他訛上我們家嘛,萬一揍完了,他就不起來,讓我們賠錢呢?”
江采月道:“這怕啥?還不有我呢,他傷的重不重,能不能起來,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兒。”
洪嬸子聽了大喜,“采月說的也有道理,那下次他再來我家裏鬨,我就讓長慶長喜揍他!”
戚南琴無奈地道:“老姐姐,你也信她的話,那種滾刀肉能不惹還是不惹的好。”
洪嬸子也覺得戚南琴說得在理,可一想到劉柱堵在門口的囂張模樣又實在是氣不過。
江采月道:“那不如這樣吧,我給你弄隻狗你牽回去,就栓在門前,有狗攔著他還敢往裏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