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衙門已經沒有之前的混亂了,江采月和陸安郎到時就看到滿頭大汗的陳老大夫,讓他先下去歇息一下,接手還沒治好的傷患。
忙了一個多時辰才算是把所有人的傷都處理好,一些傷勢輕微的都各自下去養著了,而一些還沒脫離危險的就被安排在一間大通鋪的屋子裏,方便江采月隨時觀察情況。
而其中傷勢最重的老胡則被安排在這間屋子中唯一的一張床上,原本黝黑的臉龐此時竟慘白如紙,看著就很不好。
陳老大夫走到江采月身邊,看了眼牙關咬得緊緊的老胡,嘆道:“他中的一刀傷了心肺,又失血過多,怕是要不好了。”
江采月疲憊的臉上露出一絲堅毅,“不會,我能治好他!”
陸安郎信任地握住江采月的手,默默地給她支持。
陳老大夫隻當江采月夫妻看重老胡這個朋友,看他這個樣子難過,可傷得這麽重,又失了那麽多血,他還沒聽說過誰能治得好,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在他看來,這次受傷的人裏,許多都是必死無疑的,以他的醫術可救不回這麽多人,而江采月能把他們都救活,已經難得了,老胡的傷,不過就是熬著最後一口氣罷了。
江采月讓人去找師爺,因一早的暴動,衙門派出很多官差,後又派出不少官兵,而受傷者太多,師爺也忙的像個陀螺,但聽說是江采月找,立即就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