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拿著藥就要出去,江采月把她喊了回來,又拿出一個瓷瓶,“嬸子先別先,先給我拿碗水來。”
“我去!”沈雪說了一聲跑了出去,不多時端了碗溫水進來,遞給江采月,“采月姐,這是剛燒開晾涼的,成不?”
江采月笑著點頭,“雪兒真聰明,采月姐要的就是涼開水。”
沈雪得意地笑了下,可看向床上的鶯姐兒時又有些難過,“采月姐,你一定要治好鶯姐兒啊,她和我一起長大,打小就乖巧懂事。”
江采月點頭,“又不是啥大病,喝幾副藥就好了。”
沈雪這才放心,見江采月將瓷瓶打開,從裏麵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沈雪問道:“采月姐,你倒的這是啥藥粉?”
“也不是啥藥粉,就是珍珠磨的,鶯姐兒受了驚嚇,用它來壓驚最好。”
沈雪喜道:“那我剛好有一對珍珠耳飾,要不也磨了給鶯姐兒喝?”
江采月不覺好笑道:“那是隨便磨了就能喝的嗎?你看我這珍珠磨的多碎?可不是一般的磨能磨的出來的,再有我這珍珠也和你戴的那種不同,你就別白白浪費了一對耳飾。”
沈雪有些失望,“不都是珍珠,還有啥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