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江采月一口氣灌了一竹筒的水,看的旁人直搖頭,陸安郎娶的這媳婦真不會過日子,吃著白麵餅子沒有醬肉醬菜都不吃,這年頭還敢一口氣喝那麽多水,看來平常都是被慣壞了。也不知陸安郎這是娶個媳婦,還是娶個祖宗。
隻是昨日就聽沈文東說過江采月的本事,雖然沈文東沒親眼見過,卻不妨礙他從別人口中聽說,簡直是把江采月誇到天上有、地上無了,讓人對江采月不得不另眼相看之餘,也帶著些審視的意味。
吃飽喝足後又歇了一會兒,陸安郎和江采月商量著,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虎子在林子裏轉了這麽久也沒找到野豬的遺跡,要麽是山上的野豬已經不多了,要麽就是還需要走更遠的地方才能遇到。
江采月道:“這麽找下去也不是辦法,平常我們上山隨便走走,遇到了就遇到了,遇不到也無所謂,但如今急著救人,真找不到可怎麽辦?”
陸安郎也無奈,“那能怎麽辦?找不到了我們也變不出來,可鶯姐兒還等著救命。”
江采月聞言看著陸安郎,低聲道:“我那裏還有幾十隻野豬,還有些狼,要不放出來?”
陸安郎一直知道江采月並不是什麽大方的人,聞言詫異道:“你舍得?”
江采月搖頭,“當然舍不得,可拿出來又不是非要給人,到時把鶯姐兒救下,我回頭再收回來也就是了。”
陸安郎覺得江采月說的有理,“那咱們歇會兒就往回走,晚上再歇著時,就去把野豬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