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空間裏有吃有喝,卻不能對人說,見洪嬸子說這些也都是實話,也就準備了些乾糧和水,水都是用竹筒裝好,放到大筐裏再抬到車上,乾糧則是幾塊玉米麵的大餅子,又抗餓又抗放,放幾天都不會壞。
當然,一家人出門,不當著外人麵時,當然要吃好喝好的。
洪家兄弟幫忙將裝湯藥的大壇子運到村口,和村子裏要送城裏的水擺在一起,這十幾個大壇子放在那裏很是顯眼,有好奇的人就問道:“安郎,你家又弄了啥好東西要送到城裏賣?”
陸安郎笑道:“這不是賣的,城裏最近有些人病了,我們昨日進城時看到,和縣令說好送些熬好的藥過去。”
一個負責守村口的村民一臉驚恐地道:“城裏真來了疫症嗎?前日我也進城了,街上都見不到幾個人,倒是藥鋪裏都排了好長。啊,不行,你那藥給我喝一碗吧,我可不想也染上病。”
說完,此人就朝著陸安郎麵前放著的藥壇子撲來,被陸安郎伸手護住,“喜才叔,這藥可不是亂喝的,別沒病再喝出病了。”
喜才叔便看向江采月,手也朝著江采月伸過來,顯然是想讓江采月給他診病。
江采月卻沒接手,冷冷地看著喜才叔,“你前日去的城裏,要發病早就發病了,還能在這裏站著和大家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