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擺手,“不見笑,不見笑,陳老隻顧著責怪三子,為何不問三子為何不肯給抓藥?”
三子感動的差點哭出來,“師父,不是三子不給她們抓藥,你是不知道這二人的來歷,這玉三娘子是從外地來的,雖才在蓮城住了幾個月,卻是大大有名的私門子,這種人不值得可憐。”
陳老大夫聞言詫異地看了玉三娘子兩眼,最後嘆了聲,還是道:“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但凡有辦法也不會走到這一步,別的不同再說,藥給抓了吧。”
三子不情不願地看了玉三娘子母女兩眼,最後還是去把藥給抓了,玉三娘子接過藥,給陳老大夫跪下磕了兩個頭,就扶著女兒離開了。
望著她們的背影,江采月心裏也有些五味雜陳,這樣的女人在末世中她見得多了,說可憐吧,但往往就是這樣的人才能活得更久。
說不可憐,正如陳老大夫所言,但凡有辦法哪個女人願意走到這一步?
陳老大夫好似忘了之前這個插曲,對江采月笑道:“二小姐可能還不知道,三姨娘自打吃了按你那方子熬的藥,身子已經大好,前兩日還特意登門向我道謝,老朽自是不敢居功,和她說了是你給的方子治了她的病,不過,也交待她不可對外人道,三姨娘還說讓你再來醫館,有機會讓你回江府瞧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