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邁著小碎步走到皓兒身邊,又汪汪叫了兩聲,似乎在說這種沒用,又沒肉的東西,養了也沒什麽用。
皓兒也點頭,“是沒用!這麽瘦,要不就不要了?”
瘦兔子急了,跳到江采月腳邊,兩隻瘦的都撐不住的耳朵在江采月的腳邊賣力地蹭著,江采月蹲下來對瘦兔子道:“想要跟著我,你得有本事,不然我白白的養你嗎?你瘦得過分了就是燉肉吃都沒二兩肉,把你養肥不知要浪費多少糧食,你得給我一個養你的理由。”
瘦兔子身子僵了下,回頭看了眼搶一根胡蘿卜吃的肥兔子,像是在疑問這個禮大概送的不合人家心意?
江采月搖頭,瘦兔子站在那裏眨了半天眼睛,最後轉身就跑,回頭見江采月原地不動,甚至還有要走的意思,瘦兔子急了,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陸安郎在旁被逗笑了,“要不就跟上去看看?它這都撒潑打滾了。”
皓兒在旁不急不躁地道:“誰知它是不是把我們騙去當獵物送給誰?”
陸安郎眯起眼,瘦兔子立馬伏在地上像是作揖一樣,江采月奇怪地道:“你說這兔子是不是成精了?竟聽得懂我們說話?會不會是誰養的?”
瘦兔子兩隻耳朵甩來甩去,像是在說江采月說得對!陸安郎突然怔住了,半晌才道:“灰子?”
瘦兔子便激動地發出嗚嗚的聲音,陸安郎道:“我娘過世後,我在陸家日子過的不好,在山上抓了一隻灰兔養在家裏,平時常常和它說說心裏話。後來兔子養肥了,房氏就要殺了吃。我拚命護了幾次,最後隻能把它放回山上,轉眼過了十多年,真沒想到它還活著。”
見陸安郎說得有些傷感,灰子從江采月的腳邊跑到陸安郎的腳邊,像當初一樣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