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個差事,這回說是有貴人雇他們做向導,管吃管住,還有些工錢,和村長說好的。”
“真有這好事兒?我都想去了,什麽人這年景還出來遊山玩水?是嫌命太長了吧?”陸有才哈哈大笑。
陸安郎也覺得有人就是吃飽了撐的,好好的這年頭還遊什麽山、玩什麽水?遇到打劫的後悔都來不及。
幾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就見有群人由村子裏的方向向這邊走來,看穿著不像村子裏的人,可離的遠又看不大清楚。有人告訴了沈文東,沈文東迎了上去,待著也沒事兒,眾人也跟著上去看看什麽人來村子裏。
走得越近,陸安郎的眉頭就皺得越緊,自從喝了空間水後,他五感強於常人,離得還很遠就能看清那幾個人的模樣了。
前麵走的是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雖然穿著樸素的棉布衣服,但一身氣質卻很是突出,即使挽著袖口和褲腿也掩蓋不了他通身書卷氣。
在他身後跟著幾個隨從模樣的人,洪長慶和洪長喜兄弟倆在旁邊引著路,不時與青年交談幾句,青年臉上都帶著彬彬有禮的笑容,讓人看了很是親切。
陸安郎當時想轉身就跑,先躲起來再說。可理智告訴他這一躲就是認輸了,常言道:輸人不輸陣,就算被比下去,也不能丟臉地先逃了。
陸安郎深吸一口氣又用力吐出,腰杆卻瞬間挺得比從前還要直,如同要上戰場的將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