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江采月將一朵絹花插在頭上,對著鏡子照了照,覺得太豔了,又換了一朵,可瞧著還是不大滿意,在末世中整天為了生存而努力,又要防範形形色色的男人,江采月早就養成了怎麽臟怎麽打扮自己,恨不得讓人看著膈應,自己看著惡心才好,審美觀早就在那樣的日子中被扭曲了。
重生後雖然也努力讓自己像個正常的女人,但被扭曲的審美觀可不是那麽容易再扳正回來,以至於她每每打扮自己時都不知該怎麽下手。
陸安郎過來在江采月裝首飾的盒子裏扒拉幾下,挑出一朵粉紫色的小花,戴到江采月的鬢邊的發髻上,怎麽看怎麽好看,“行了,就這朵,瞧著多嬌豔。”
說完在江采月的臉上親了一大口,惹得江采月在鏡子裏看了他好幾眼,“我就是去趟娘家,一晚上沒見,回來你就跟幾年沒見了似的。”
說完,對著鏡子看了又看,也覺得挺好看的,反正自己也挑不出來,不如就依著陸安郎了。
陸安郎也不像之前江采月一說什麽就臉紅,微彎了腰,將下巴抵在江采月的發頂,“你是我娘子,再怎麽喜歡都不夠。”
說完,將人摟在懷裏膩膩歪歪的江采月都有些不習慣了才道:“我想著要不在院子裏再挖一口井,昨兒聽他們的意思那些家裏沒井的和井不出水的都想著再挖一口井,咱們往後也不去積水池打水了,院子裏挖口井也好避人口舌。瞧這天兒還得旱下去,萬一哪天那口井也不出水了,多一口也能防備著。若是都不出水了,就得看老天還讓不讓活了。”
江采月也沒意見,反正不管誰家沒水他們家也不會沒水,大不了就把空間水往井裏放,裝成井水好了。
打扮好後,夫妻倆又膩歪了一會兒,江采月才一把拍開八爪魚一樣的陸安郎,讓他去把皓兒磨好的豆汁提到廚房。